PASTA.夷羊

虔诚是苦难的香灰

总统不高兴(五)

总统不高兴(五)

新的一届总统投票选取近在眼前,可是薛之谦没有撑到这光明正大的退位。
应该说,大张伟实在等不及到自己正儿八经走上这政台了。

那天Faith的国会院可真是热闹极了,集体提议立新的总统也是史无前例被载入史册。他薛之谦也不是一生默默无闻了。
他只是前几日同意妥协了敌国压迫的政策而已。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错。这只是缓兵之计。他领着Faith不知道领先了其他国家多少步,他这些年不知道为Faith争取了多少的和平安定,他让Faith的教育事业无声无息地被发扬光大。然后他被自己的子民赶下台。

不过当他看到台下那绿毛洋溢的笑脸的时候,才发现一切事情都是情有可原。

大张伟是个俗人。他是个资本家。他满足了自己人民心中那块无法填满的地方。
欲望。

国会结束,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除了那铺天盖地惊人的报道。
薛之谦下台了。

他此时正艰难地拖着放在了总统包房门口的行李,孤零零的一大片,没人盘问。之后他会去哪里?是回家乡做个普通人,亦或是在Faith当一个同大张伟先前一样的议员?只要不跟着他有任何纠葛就好。

电梯开门的一刻还是违背了薛之谦的愿望。那奶狗的脸庞就这么忽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没有一点防备地,又这么打破他所有的心理准备。

大张伟跨出了电梯门,身旁两名随从的警员跟着走下来,把守在电梯两侧。
他微微整理了表情,露出了最戏谑地笑容,走到一动不动的薛之谦面前。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大张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惶恐着什么。那双眼睛里的故事,包含着他看不懂的世界。但是他的自尊心鞭策着他的大脑,开了口。

“您好呀薛总统。”

大张伟听见了薛之谦干涩的嗓子里挤出的一个“别”字,小到张伟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他却清楚地看见了薛之谦仓皇的眼睛,身体往后缩着要逃离却被重重的行李所阻拦,往后倾斜着却无法倒地。

张伟就这么看着他挣扎,在困难中自救,在就要发泄自己情绪的时候把一切都憋回去。又是一股自己由心而发的焦躁感,席卷全身。右手手指蜷了蜷,终究还是死死地插在了口袋里,没有伸到他的面前。

大张伟知道,薛之谦在等。
在等自己下一步的审讯。

于是他顺了他的意,却凝固了笑容。
“您这是要去哪。”

大张伟眼看着薛之谦因为重心的过度倾斜导致弱不经风的拉杆箱超出了载重范围,轮子一滑,整个人连带着拉杆箱向后倒去。他在第一时间伸出了右手,拽住了那人的衣袖,使劲往自己身上一拉,因惯性把重心全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张伟看着轰然倒地还带着棱角的行李箱,啧啧感叹了两声就这么倒下去摔下去该多疼,然后把这一切都归结于人的本能。

薛之谦很识趣,他不是不懂。
于是他只是轻轻推开了大张伟的胸膛,像倔强的孩子一样揉了揉眼眶,扶起了箱子,又最后看了张伟一眼。

其实那眼神没有什么变化,在满满的悲伤与卑微之间多了些决绝的倔强而已。
那抹眼神被大张伟捕捉到的时候,心底最初的弦被轻轻拨动着,然后一层层涟漪散开来,激起万丈波澜,可那弦却再也没动。
眼前的人早已绕过他径直往电梯走去。

大张伟忽的转过身想挽留,却不知从何开口。他眼睁睁看着电梯的层数一点点往上涨却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矗立在那,一堆行李围绕着他那羸弱身体更是单薄。

大张伟简直矫情的自己都想扇自己,他突然就不想让他走了。

再下定决心的一刹那电梯门忽的关上,薛之谦早已上了电梯。他一个跨步走上前按住了下楼键,电梯门再次打开,里面的人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大概就是这么久互相伤害的原因。因为大张伟那迟迟放不下的自尊。

他动了动喉结,抵在了门框上。
“明天记得来上班哦,总理大人。”

薛之谦的眸子瞬间的颤抖。
“什么?”

“我说,我的总理大人。”

把自己封为总统。

薛之谦的指节紧握着有些发白,牙齿长期紧紧地咬合使下颌骨有些劳累。
“放过我吧,总统。我想回去了。”

那声“总统”叫的大张伟一身鸡皮疙瘩,心里的苦水不听话的往外冒,情绪在那一刻都涌了出来。
“你没有未来的。回不去,待着吧。”

大张伟跨出了电梯的门槛,张望着一点点关上的电梯门,阻隔了他们最后一点彼此的宽容。

薛之谦的那个眼神,拨动的那个弦,是大张伟过去的梦。那个曾经在郊区横行霸道的孩子,那个曾经叛逆着逆反全世界的孩子,那个不屈服于打人安排想要独闯天下的孩子……
他突然理解了自己和薛之谦那份共同的情绪,那个名为孤勇的东西,在他们的心里横冲直撞,让他们闯荡着这个世界,然后在这个时候相遇。

大张伟是个俗人。

所以他矫情。

矫情得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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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混乱,瓶颈产物。
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总统不是什么好作品。
好了慢慢等新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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